【维赛/舜远】艳遇(4)(END)

赛科尔再一次和尽远见面是在一个星期后的一个黄昏,赛科尔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了茶餐厅。

听完尽远的陈述后赛科尔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算是霸道总裁爱上我吗哈哈哈哈哈”

尽远扶额:“……重点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自由了好么?!”

赛科尔疑惑:“我又没喜欢过你,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尽远:我替大好青年维鲁特正处在人生巅峰时期却不得不肩负起智障儿童启蒙和监管任务而默哀一秒钟。

尽远:“好的我就直接问吧,你对维鲁特是什么态度?”

赛科尔,对维鲁特,是什么态度?

直到尽远离开了,赛科尔还在想这个问题。前一阵子被刻意压下的两人关系的梳理问题终于被抛了上来,赛科尔措手不及。

赛科尔没有明确地问,维鲁特也没有明确地说明,可赛科尔知道维鲁特喜欢他。

赛科尔去参加高中同学的同学聚会,喝得烂醉如泥回到家,各种闹腾。他记得自己迷糊地抱怨,那帮小兔崽子装什么逼啊……有女票了不起……?维鲁特正在脱他的衣服,半晌没说话,轻声说,你有男朋友,你不开心了他随时净身出户。

自己和别的公司合同谈崩了,总是维鲁特出面挽回。公司的人还总说自己是炸毛受,就维鲁特知道怎么顺毛。自己那时听了还挺来气,差点要找他们算账,维鲁特倒是笑得人模狗样。

维鲁特做饭一流,以至于他们不太在外面吃反倒是在家里吃饭的机会大。每顿吃什么由他决定。赛科尔死乞白赖无理取闹过,我帅所以吃什么听我的!维鲁特一脸妈的智障,好好好你帅听你的。

最过分是有一次,自己养了几只据说原产地在北欧的兔子,某天晚上那几只兔子把尿都撒到维鲁特的沙盘模型上。维鲁特一整个星期对内对外都冷漠脸。

曾经有人说,维鲁特很冷漠禁欲的样子一看就不好勾搭,当时自己还反驳说,维鲁特这么个脑回路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人,还勾搭什么呀。那人看着维鲁特,以为他要发飙,连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想来,有句话的确说得好:大概因为爱你,心就特别软,言语也温暖。

赛科尔想:我们的确不止是炮友了。

维鲁特几乎渗透到了他的生活里。不知从何时起,赛科尔习惯了维鲁特若即若离的关心,习惯了维鲁特做的饭菜,习惯了留下烂摊子交给维鲁特,习惯了被维鲁特满心欢喜满足却还要故作镇定的目光注视。

或者说,习惯了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彼此身上所带的对方名字的标签,哪怕最初是抱有互相抵挡烂桃花的想法才盖的戳,可是赛科尔享受了这个标签带来的权益太久,从享受变成了习惯,再是依赖。

只想维鲁特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想要维鲁特为自己疯狂。

赛科尔一下子被自己如同小女生般的想法吓到了,又如醍醐灌顶,付了账,跑出了茶餐厅开始狂奔。

维鲁特,维鲁特。

我已全部明白。

这个时候特别想看见你。赛科尔微笑。

维鲁特下班刚从超市回来,拎着鸡胸脯打算做鸡排。

维鲁特放下东西,脱下衬衫走进浴室,招呼赛科尔:“我先洗个澡,晚点吃饭,饿了先吃那包杏仁。”

赛科尔盯着电视,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

维鲁特搓着头发上的泡沫,闭着眼冲水,一转身,感觉到被一个人抱了满怀。

赛科尔一件衣服都没穿地贴在自己身前。

维鲁特声音镇定:“你想干什么?”

赛科尔也很镇定:“挺久没做了,我想。”

维鲁特皱了皱眉:“等晚上再说。”

赛科尔心想,你眼睛都亮了心跳都不对了,还端着个死人脸,是想吊着谁?

赛科尔吹着口哨套弄了一把小维鲁特,后者立刻精神抖擞。他脸上是玩味的表情,手指划过维鲁特已经绷紧了的腰腹,贴近维鲁特的耳边:“啧啧,真精神。”

维鲁特深吸一口气:“赛科尔,别玩儿火。”

赛科尔笑得很明媚:“可是下午我突然发现我喜欢你了,就一直硬到现在,怎么办呢?”

维鲁特睁大双眼。

满室氤氲旖旎。

尽远看着眼前一堆食材,皱起了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灶台。

舜舔了舔他的耳尖,摸了把他的屁股,声音含笑:“加油,现在你喂饱我,晚上我喂饱你。”

尽远一记肘击,恼羞成怒:“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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